区余一听,顿时哈哈大笑,“哈哈哈,对对对,我大哥说的对对!”
范虎也面露笑意,被无当飞军拦住在台下的男子们窃窃私语。
“我就说吧,区连不能这么轻易的死。”
“唉,看来还是我想多了,谁叫汉人那么死板呢?”
“诶,不要乱说汉人就在上面呢?小心将你抓进牢狱!”
“那又怎样?他们敢杀我?”
“呵呵,不敢杀你也能打的你全身瘫痪,犹如死狗!”
“.”
区则望向沙摩柯,眼底似有忧色,正欲开口。
岂不料沙摩柯全然不惧,甚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尔等实在是蠢笨又自大!别说是郡守,便是九卿也要对赵将军敬仰三分!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手上这是何物吧!”
众人抬起疑惑的目光望向沙摩柯高举起来的右手,他的手上握住一根竹子,竹子上绑着某种动物的毛发.此物怎么了吗?
台下的男子们满头雾水。
下一刻区则给出了答案。
“这这这是节杖!见此节杖如天子亲临!”区则满目惊颤,激动的难以自抑,就连声音都在颤动,方才的担忧,刚刚的顾虑,此刻统统都变为笑话,天子节杖在此,便是郡守都要低下脑袋,他担忧个什么劲啊!区连范虎区余三人也明白节杖的含义,也就是说汉军并非是他们所想的郡国兵,而是来自京畿,甚至是天子亲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