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的什么,自然是此君不想张扬,依我看此君如此焦急,恐怕是有什么大事要禀报,于情于理我等更不应该拦下。”
“原来如此。”
快马奔驰,刘德然风尘仆仆的赶到州府。
他一下马,就察觉到了众人的异样,他们来去匆匆,似有什么大事。
然而不等刘德然多想,一个熟悉的声音就将的视线拉了过去。
“这不是贤弟吗?我正准备前去寻你,万万没有想到,你居然提前回城了,也好也好,来人啊替贤弟牵马!”
眼前之人身高八尺,看上去孔武有力,却又相貌不凡,英武俊朗。
一个名字在刘德然心底浮现。
正是白马将军公孙瓒.之弟公孙越!“公孙将军。”刘德然冲着公孙越抱拳,“不知府邸发生何事?我也有要事!”
“要事?贤弟请,我边走边跟伱说道说道!”公孙越拉起刘德然的袖子就要朝府邸里走。
一路上刘德然听着公孙越的讲述,眉头间久聚不散的愁容渐渐淡去。
公孙越注意到了刘德然的变化,他关切的问道:“贤弟怎么了?”
“呼”刘德然吐出一口浊气,面色古怪的说道:“方才我匆匆赶回来就是为了劝说使君响应益德,谁知道使君都下定决心商讨如何发兵了.”
“贤弟,无碍无碍,你这也是醉心公务.不多说了,使君和兄长在前方的厅堂里,我等先进去再说吧?”
贤弟?
刘德然诧异的看着公孙越,身上就像是长了虱子,浑身都不自在,他心道:为何公孙将军上来就如此熟络?
不过他还是吐出了一个“善!”
公孙越和刘德然一前一后踏足厅堂,厅堂里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落到两人的身上,只不过不论是刘表亦或是公孙瓒都没有对两人说什么,他俩反倒是越争越烈。那叫一个唾沫横飞,旁人甚至是插不上嘴。
“这究竟发生了何事?”刘德然压低声音,问向公孙越。
公孙越苦笑连连,“贤弟,方才兄长与使君就出兵与否开始争论,好不容易达成一致,眼下又谈具体的战术,又开始争端起来了”
“这”刘德然挠了挠头,不知道什么情况的他,决定竖着耳朵倾听。
“使君,某向来是这般打仗的,骑兵分布在两侧,若是敌兵过少,依靠骑兵的冲锋,先冲乱敌方的阵形,这有何不可?!”公孙瓒望着刘表,通过此前的交流,他发现刘表并不是不知兵,可他好歹纵横塞外,这套路一直打到今日,都没有出什么差错,攻伐个袁绍,又怕什么呢?
刘表点点头,“将军说的不错,但袁绍并非是乌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