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瞥了眼公孙越,思索片刻,还是点点头,“越弟所言甚是,是我糊涂了国让如何?”
“国让.”
公孙越和公孙瓒目送着田豫被士卒抬下去,眉眼不受控制的低沉,眼底浮现几分愧疚,这一次要不是田豫,恐怕他们就真的要大败亏输。
能在大戟士暴风骤雨的攻击中坚持一会儿,简直是员悍将。
更难能可贵的是,智勇双全,孝顺父母,哪怕是公孙越都不得不说是个全才。
一想到刘表能够慧眼识得田豫这般贤才,公孙瓒不由得心底浮现出一抹敬意。
“将军.”
担架上的田豫忽然张开皲裂的嘴唇,本是腿脚负伤的公孙瓒,此刻犹如恢复如初,步若流星的冲到田豫身旁。
公孙瓒的脸上满是关切,关切的好像就在看自家兄弟,他语气颇为急促,“国让!何事?有何事?我就在你面前.”
“不知公孙.公孙将军日后应该如何行事?”
“自然是稳扎稳打”
还不等公孙瓒说完,田豫眼睛一翻,当场昏死过去。
公孙瓒看在眼里,急在心中,他放声喊道:“国让!”
见田豫没有回应,不知是焦急还是愧疚的心理,催使公孙瓒目光四飞,奋然大喊:“医者呢?速唤医者过来!!!”
“兄长。”
就在士卒们想要开口时,公孙越凑到公孙瓒的身旁,他盯着田豫的脸庞,有些举棋不定的说道:“国让会不会是太过疲惫从而昏睡过去了?要不要试试国让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