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骑兵心里一惊,好在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这种场面他们也不是第一次遇见,故而能架盾的及时架盾,能避开的迅速避开,被迫弃马的心一横牙一咬当即选择弃马冀州骑兵使出浑身躲避着滚木,然而滚木数量实在是有些多,数十骑该伤的伤,该弃马自保的弃马。
换做是其他的部曲,面对突然而来的伏击,怕不是早就士气跌落谷底,一哄而散。
但冀州骑兵似乎不同,在张郃的指挥中,冀州骑兵居然真的抗住了这些滚木。
如此情形,令藏身山头观望的张牛角大为吃惊。
“这些董贼居然如此厉害?!”
“真是罕见中的罕见啊!”
还好没有一时脑热,去跟那個董什么大将军争个高低最后一句话,张牛角忍住没有说出来。
看着冀州骑兵如此悍勇,饶是张牛角也难免有些发怵,心底更是涌起一阵后怕。
这些‘董大将军’的残部都如此厉害,怪不得能够占山为王,敢去虐民吃肉且慢!
张牛角整个人一怔,突然想起来什么,此前豪情万丈的神情,如今被一抹惨白给替代,手脚就像是伸入冬日里的湖水里,冷的牙齿发颤。
原以为张益德已经够厉害了,今日一见董贼,仅仅是残部都如此悍勇,张益德岂不是更厉害?!那.那得厉害到哪里去啊!张牛角吞了口唾沫。
蹲在张牛角身旁的张白雀,察觉到这位黑山军渠帅的异样,他也动了几分心思,于是趁虚而入建言道:“张渠帅,这些贼人还当真是悍勇,张渠帅难道不心动么?”
“嗯?此话怎讲?”
“嘿嘿,依我看这些贼人的贼首想来是个练兵奇才,退一步就算训练这些贼人的贼首不贼人当中,想来必然有知道如何训练士卒之贼,依我看不如将这些贼人押回营寨,从他们口中撬出训练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