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汜望着远比匈奴更北的方向,说出了一疯狂的而又大胆的想法,“我等不如朝更北方深入,百年前匈奴纵横草原,成为大汉的心腹大患,匈奴都能长出一茬又一茬,既然我等手头有刀又有甲,我等为何不效仿匈奴之事,抢匈奴的辎重粮草抢匈奴的女人!别说是张益德,就算是刘玄德都管不着我等!”
李傕愣住了,他万万没有想到郭汜居然给出这么一個谋划,如此一来,那不是今生都无缘大汉州郡了?可是一想到张飞的威胁,还有黄忠和陈到的虎视眈眈,甚至是刘备的亲征。
李傕不受控制的打了一个寒颤,相比于保命、当奴仆,不能回到大汉州郡似乎.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李傕内心不断的天人交战,不知过了多久,他一咬牙终于下定决心。
“郭兄所言甚是!我等向北走不!”
李傕话锋突然一转,令郭汜一愣,他还以为李傕是想到了更好的方法,于是他问道,“李兄,怎么了?”
“无碍。”李傕摆摆手,“我只觉得‘北走’这个词不太好,就改成北伐吧。”
“北伐?”郭汜心想,我等此事说难听点叫北遁,跟北伐有什么关系?似乎是读懂了郭汜的心思,李傕自欺欺人道:“我等一没有被张益德击溃,二打匈奴也伐吧?”
“.”郭汜无奈的附和道:“算。”
“既然如此,即刻动身!”
李傕念念不舍的冲雁门关抽回视线,纵然心有不甘,还是朝全军下达了“北伐”的军令。
冀州
邺城州府一间奢华的屋舍里,三五个人围在床前,其中不乏身居冀州要职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