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眉头微皱,长期混迹剧组的他,一眼就瞧出公孙瓒和公孙越的失落。
于是故意摇头叹道:“看来大哥这一次的眼光出错了啊。”
“出错?”
公孙瓒和公孙越皆是一愣,能让张飞称呼为大哥之人,除了刘备还能有谁。
公孙越追问道:“张将军,何出此言?”
“何出此言?自然是俺大哥说过,幽州有一白马,其骁勇善战,乌桓皆胆寒。不管有什么挫折都不会气馁,哪怕身死也不会妥协。今日才得知这白马并非是白马啊。”
此话一出,饶是修炼许久的关羽也是顿时色变,谁都能听出张飞嘴里的白马指的是何人。
关羽一把抓住张飞的臂膀,压低声音训斥道:“三弟,你怎么能这样说公孙将军呢?且不论公孙将军是大哥的兄长,就说公孙将军帮了我等许多,应当宽慰,而非讥讽啊!”
“二哥,你就宽心吧。俺在仙乡读过心理学,公孙将军这病得用言语去治啊。”
“三弟,你确定?”
“当然。”
关羽松开了张飞的手臂,他不相信什么心理学,但他相信张飞。
大不了,日后跟三弟一同负荆请罪.打定主意的关羽,有些紧张的看着公孙瓒。
现场的气氛变得尤为古怪,仿佛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突然公孙瓒站起身来,就连公孙越都为之一惊。他攥紧拳头,咬着牙齿,心中疯狂呐喊,兄长你莫要干出糊涂事啊!此地可是邺城,张益德总归不是刘玄德啊!
就在关羽满眼的紧张,公孙越满腹的惊惧。
公孙瓒竟然.竟然抬起头来,郑重无比的朝张飞抱拳,“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多谢将军点醒了在下,在下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公孙将军,方才俺的话说的有些重了。你不在意就行,感谢俺可是担待不起啊。”张飞尴尬的挠了挠脸颊,这番动作将紧张的氛围一扫而空,引得在场除公孙越以外的众人哈哈大笑。
公孙越只觉脑袋嗡嗡作响,公孙瓒凑到他的身旁他都没能发觉。
“越弟,为何露出这般表情?”
“兄长.”公孙越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公孙瓒,话语里挤出干涩的嗓音,“你不生气么?”
“生气?为何要生气?张将军说得是事实啊。若不是张将军,我还没有意识到。”
公孙越干巴巴的问道:“意识到?意识到什么?”
“作为兄长,便是不如弟弟,也不能被弟弟拉开得太远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