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迟师兄,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这时杜大成已经吃了个半饱,看起来美味的鸡汤的确令他心情大好,此时他就看着宜迟正色说道。
“我怎么说的不对了?”宜迟看杜大成脸色严肃,不由也端正了神态说道。
“邱师叔如今本来就是重阳会中最有学问的,你怎么却说‘可算是’呢,那到底是还是不是啊?”杜大成一边说一边忍不住自己微笑起来。
“那当然是了。”宜迟听杜大成说完,也不由一乐,“我这是口误,口误,不做数的。”
邱处机听着师兄弟两人斗嘴,看着宜迟此时对杜大成的态度,心想:“之前倒真没看出来,宜迟何止是厨艺极佳,为人也是极其笃诚厚道,倒真是难得。”想想宜迟刚才的问题,不由回答道:“你这自然是受益匪浅,修道之要义自然是首在自己心性的改变。不过当然这也是你自身的悟性极高,天下修道之人却不知道有多少,能达到此种境界的人恐怕还不到十分之一。”
“真没看出来宜迟师兄原来已经到了这种境界!”杜大成听师叔一说,不由十分羡慕地说道:“平时宜迟师兄却一直夸我聪明,原来他却是最聪明的一个人!”
“我又有什么聪明,不过就是肯下笨功夫。”宜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