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晚,我一个人可以的。”
“谁会放心让一个漂亮女孩单独回家。”
我刚想拒绝,就看到了从厅内走出的周寒之和林西西,也是这一秒,我突然改了主意。
“麻烦班委了。”
我跟严冬同坐在后排。
我今晚没喝多少,但上车后没一会,胃里突然一阵一阵的抽搐着。
严冬看出了这一点,吩咐司机靠边停车,片刻后,我很没出息的扶着路边的垃圾桶大吐特吐。
尴尬到我想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抱歉,”我看着身侧正在拧矿泉水瓶的严冬,无地自容道:“我平时酒量还行的。”
严冬眉眼含笑,语气里却带着意思调侃:“可能是司机技术不行。”
得,更丢人了。
重新坐回车内,严冬指了一下我手上的腕带,说:“脏了。”
我紧张地缩回左手,没接话。
他是好心提醒,但他不知道的是,腕带下是那条狰狞的伤疤。
脏了,他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