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太冰了,”他声线喑哑,好像在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捂一捂。”
“不必。”
周寒之置若罔闻,非但没有松开我,反而将我搂的更紧了:“絮絮,听话。”
我只觉得心口一颤,一阵酥麻从大脑窜到尾椎骨,连挣扎的动作都没了力度。
我突然想到那两年,在那个冰冷又严酷的公寓里,周寒之亲昵的捧着我的小脚,小心翼翼的塞进他怀里,说要用他的体温,替我驱走漫长的冬夜。
但事实告诉我那只是一个男人的托词,他想要的,是深夜里彼此的纠缠。
一如这一刻,危险又让人着迷。
突兀的手机铃声将我的思绪拉回,来电显示上清晰的写着“林西西”三个字。
像是一记重锤,把我砸回了现实。
“周总,林经理的电话。”我提醒周寒之。
提到林西西,周寒之紧搂的动作终于松动了些。
头顶的白炽灯在这一秒也神奇般亮起,刺眼的光线,似能照烬所有藏匿在暗夜里的隐晦和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