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觉得自己挺混账的。
宝马抵达小区附近时,严冬毫无征兆的将车子停在门口的药房前。
“等我五分钟。”
他仓促下车,连缘由也没说清,但回来时,手里却拎着红花药酒和消炎药。
然后递到了我手上:“擦擦吧。”
他说话时视线落在我脚踝处,眼里满是关切。
我都不知道他是何时察觉到我受伤的,因为不想姑父担心,我一直强忍到现在。
而且我今天穿的是一条休闲裤,长度可以盖住短靴的那种。
我轻声道了谢,没好意思当着严冬的面掀裤脚。
严冬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见我一动不动,挽起袖子便去掀我的裤脚,随之神色一怔:“你怎么忍到现在的?”
我低头一看,脚踝不知何时涨了一圈,又红又肿的,尴尬道:“快到家了,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