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护士提出院的时候,周寒之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就你这副病恹恹的样子能出院吗?”他言辞犀利,语调冷漠,“没事别作,荣域不会替一个自作自受的合伙人买单。”
我咀嚼着他话里的含义,顿时哭笑不得,又听到林西西小心劝慰道:“南絮姐,寒之也是为你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总得先照顾好自己对不对?”
我只觉得太阳穴嗡嗡地叫,连说话的欲望都降到了最低。
他们两个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就不明白呢,我之所以不想留在病房,就是不想同时看到这两位啊。
他们倒是一副好心被我当成驴肝肺的模样。
这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就在我左右为难之时,只听“嘭”的一声,病房门突然被撞开了,我抬眼看去,只见元天野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一脸担忧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