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西西离开后,我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床上。 奇怪的是,我明明是脚踝受了伤,但那份钝痛感却从心口蔓延到四肢,像是莫名其妙地被卷入漫步天际的大海里,令人窒息。 我早知我跟林西西是不同的,但我不知道,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而我还要做那个见证他们爱情的旁观者。 真是可笑。 一个失败的旁观者啊。 败的彻头彻尾。 想到这,我缓缓地掀开腕带,一眼就看到了那条狰狞的伤疤。 或许,爱的太满,是我犯过的最大的错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