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像是忽然被刺了一下,我难以置信地看向周寒之,猝然间眼前一黑,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迷糊间,我似乎闻到了熟悉的皂香。 但睁开眼时,弥漫在嗅觉里的,是一片刺鼻消毒水味。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竟躺在了病房里。 病房还是先前的那个病房,连窗口摆放的小盆栽都还跟之前一样。 光秃秃的枝丫,饱受着冬天的摧残,没有半点儿精神。 一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