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便起身,拉着闺女气冲冲地走开了。
严三叔见状试图追过去,无奈这对母女走得太快,他根本追不上。
片刻后他又回过头来,瞄了我两眼后,又看向严冬,说:“你这小子做事一向有分寸,今天怎么就……怎么就胡闹呢?”
严三婶也跟着补充道:“阿冬,你这次确实过分了,回头老爷子要追究起来,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糊弄过去的。”
手背猝然一热,我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严冬那宽阔的手掌竟覆盖在我的手背上。
男人清润的嗓音压在我的耳边,我听到严冬说:“爷爷真怪罪下来的话,我只能带着南絮去跟他赔礼道歉了,总之,我已心有所属,三叔三婶以后就不必再操心我的终身大事了。”
明明是示威的话,可从严冬嘴里说出来却温和有礼,但又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