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一声,有点答不上话。
记得在南大时,我曾信誓旦旦地表示会以一技之能为母校做贡献,时至今日,经过社会的毒打和考验后,才知道当初的言辞是多么的幼稚。
“南絮,你有顾忌?”严冬见我没吭声,追问道:“是担心寒之那边不好交代吗?”
这也是一方面。
毕竟合作一事已经推进到现在,虽然处处遇难题,但我们到底是拿了荣域的钱,哪里能说想不合作就不合作的。
“这个我已经替你考虑过了,”严冬神色严肃,说,“冯总那边的律师团队在整个国际上都很有名,一旦涉及经济纠纷,可以交给他们处理。”
我没想到严冬会考虑得如此周全,认真道:“事关重大,我需要跟吴凌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