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楚无奈的说道:“没办法啊,儋州的事情石主事应该也知道一些,现在儋州知州已经下令禁绝肥皂生意,所以运货的事情我必须亲自盯着才行。”
石毅宽自然知道,如今的肥皂工坊已经改变了出货规矩,不再是集中在月底交货,而是“随做随出”,只要做好一批肥皂,随时可以向商贾交割。
但是这几天,肥皂工坊的销售量却降低了一些,原因就是儋州知州任宏宇下令禁绝肥皂生意。
“唉!”
任宏宇叹息一声,说道:“我听其他一些掌柜说起,琼州府各地都接到了儋州衙门的公文,幸好其他各地都是敷衍了事,肥皂生意虽然多少受到一些影响,却问题不大。只是儋州这边……”
张义楚说道:“儋州这边的商贾也是一样,暗地里该怎么卖还是怎么卖,知州衙门的衙役和公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银子给的及时就行。”
“不过毕竟有知州的命令在,所以这次我也只能少拿一些肥皂,先暗地里继续卖。等这股邪风过去之后,我可还要继续大宗拿货的,到时候石主事可要多多帮忙啊。”
石毅宽笑着说道:“这是自然的,张掌柜放心。”
二人正说着,张义秦过来,先和石毅宽招呼一声,然后说道:“大哥,货物数量没问题,货款也交割了,咱们出发吧。”
“好。”
张义楚随即与石毅宽告辞,车队随即出发。
路上,张义秦和张义楚坐在同一辆马车上,此番二人带了二十多个家丁,虽然在苏公岭将任宏宇打怕了,可是必要的防备还是要做足的。
“大哥,昨天县衙的马典史找我喝酒,言语之间对我很好,还说要以兄弟相称。”
“有这事?”
“是啊,堂堂四衙,突然跟我称兄道弟的,我这心里有些不踏实,是不是苏公岭的事……”
张义楚眉头紧锁,说道:“别瞎想,人家是官,要想灭口有的是办法,用不着七拐八拐的。现在咱们张家在肥皂生意上,实际上与太爷已经是一条路上的了,所以有事不要乱想,容易误事!”
“大哥说的是。”
张义秦说道:“只是马典史那边……”
“在苏公岭那边,你也算是和马典史并肩作战了,也许人家就是单纯的想结交认识一番。”
“这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