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岑松坡当即大笑起来,不再追问,随即收拾了一个破包袱,跟着李唐等人一起返回昌化县城。
次日一早,李唐带着岑松坡来到城内的县学,县学训导和二十几名生员在门口迎接。
“呵呵,小人等拜见太爷!”
李唐看了看众人,昌化县的县学有二十多个生员,不过这些所谓的生员并不是通过科举获得秀才身份之人,而是各处士绅的子弟,都是走了之前教谕的关系进入县学的。
“这位是新任教谕岑松坡先生,从今日起,诸位便要听从岑教谕的指挥。”
县学训导名叫何松明,也是一个四十上下的儒生,与上任的教谕也不是很对付,并不喜欢这些花钱进入县学的所谓生员。
可是何松明对于岑松坡也不是很感冒,认为此人就是一个狂生。
于是何松明抱拳自报了家门,然后说道:“太爷,县学虽然不是国子监那种国学圣地,但也是国朝教化百姓的基础之地,所以小人以为教谕的任命一定要慎之又慎!”
李唐微微皱眉,看向岑松坡,压服属下的事情自己这个知县不好出面,如果岑松坡连这种局面都摆不平,那也就白费了自己一番心意了。
只见岑松坡说道:“何训导所言甚是,只是不知昌化县县学现在是什么情况?诸位生员可有真才实学?训导又做了什么教化之举!”
何松明哑然,自己的确没干过什么,这些生员也都是滥竽充数,多少年了,昌化县的生员参加科举,就没有一个考出名堂的。
看着何松明的样子,岑松坡说道:“我虽不才,但是受李知县重托,也决意要整顿县学上下!何训导说得好,县学是国朝教化的基础之地,我决不允许有藏污纳垢之举,如果何训导有意,可否助我一臂之力?”
看着岑松坡慷慨的样子,何松明抱拳说道:“是小人孟浪了,今后小人定与岑教谕共同努力!”
岑松坡大笑着,拉着何松明就往县学里面走,二十多个生员见状都小声嘀咕了起来,不少人看向岑松坡的表情都是充满了玩味,显然没将岑松坡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