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甲乃侃侃而谈,并不隐藏隐瞒:“道友好眼力,不瞒道友说,这法门乃是登天大法,越高越险,却也离天越近,若能攀上去,去了畏惧心,恐怖心,便可直观九重天上,最高可以叠三十三重,不过那也是传说之中的人能达到。”
“那可真是凶险法门,观道友似乎没有武功在身,完成此法,真是拿生命做赌注,可万万做不得。”
“道友刚刚渡过死劫,应该知晓性命不易,何必如此?”
许甲拱拱手:“自是有苦衷的!”随即问道:“还不知道道友名号,在何处仙山修持?”
“贫道乃玉山山居观道人张真玑,修为浅薄,无有道号,愧领本县道正一职,辖本境修道之人,平日在城隍庙挂单修行。”
许甲好奇:“那本县修道之人有多少?”
“没多少,杂家旁门约莫十几人,其余便都在玉山了。”
许甲听着他说玉山,便已经警觉了,因为那个邪道人也是玉山,且是山居观中的道人,不知道和面前这个什么关系。
但这道人明显不像是邪道人,修炼邪法,必有恶炁,面相,性情也会改变,不会有这么好说话。
“竟然有十几人?”许甲惊讶:“这么多?”
“多么?杂家旁门,不得正法,修成一两样法术,便已经算在里面了。”
张真玑道:“之前有人说道友举办淫祀,是或为邪教,这才将我惊动,前来查看,如今观来,乃是误会一场。”
许甲灵机一动:“这邪教是个什么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