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甲听着这么许母这么说,作忧心忡忡状:“家国兴亡,匹夫有责。”
许母道:“那也跟你没关系,你莫要再出什么意外才是真的,我如今就你这么一个儿子,谁这么歹毒,要哄着你去送死?”
许甲也明白许母的意思,身上自是有一份挂牵,难怪古人总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除了父母,谁会因为你受了一些皮毛小伤,就担惊受怕呢?若是执意入险境,不顾牺牲,到头来,终究还是白发送黑发。
许甲从前只当这话,当做是古人迂腐,如今细细体味,便多了好些感动。
倒也没有一而再,再而三的和许母辩驳,许母不懂那些什么大道理,只有一片爱护之心罢了。
许母见许甲沉默,又小心问道:“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呢?”
“小问题。”许甲莫名多了一些底气,也将报喜不报忧这套学了来,玉山之事,一来不可泄露天机,二来告诉父母也无用。
这时候小红过来:“少爷,要烧开水,沐浴更衣么?夫人自您好了之后,就从百家讨布,如今缝了一件纳衣,正要给您试试合不合身呢!”
许甲听了,一时感动:“这,一家一家讨么?我怎么不知道呢?什么时候的事情?”
许母摇摇头:“也说不上讨,走了几家,婶子们都很热情,互相宣告,不等我多走,就送过来了。”
“我除却礼佛,便想着为你做些什么好,上次你给画了一张什么符,我便仔细排了线,一并纳了一道,到这件衣服的里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