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琦怒视着孙乾之时,一旁的蒯良接话道。
“何为亲者痛,仇者快?”
孙乾昂首道。
“且不说刘荆州为江东孙伯符所杀之事乃是益州放出来的消息,是真是假尚且不知,焉知是否为益州离间荆扬两家的奸计?”
此言一出,几乎是瞬间就让在场原本对孙乾表露出义愤填膺的众人冷静了下来。
眼下,襄阳所知的消息,除了进入巴郡的荆州大军遇伏全灭是确切可信的外。
事关刘表为孙策所杀的情报,还当真是从一些别的渠道传出来。
尽可能让自己冷静下来的蒯良开口道。
“少主,此言确有几分道理,主公到底是为何人所杀,万万不能偏信一家之言,尤其是益州所说就妄下定论,继而与扬州的刘皇叔交恶。”
刘琦此刻也是渐渐地冷静了下来,连忙放下手中佩剑向孙乾致歉,又亲自邀请孙乾上座。
至此,原本紧绷着的氛围方才平复了许多,不乏适才那剑拔弩张的状况。
孙乾入坐后,更是狠狠地喝了一大口茶,方才让狂跳的心脏平缓了些许。
而待众人相继重新落座后,刘琦强忍着悲痛,向孙乾开口问道。
“公祐先生,这么说刘皇叔未曾下令谋害我父?期间都是刘焉那贼子的奸计?”
身为大儒弟子,孙乾或许样貌不算出众,但却自有一番让人心折的名士风仪,拱手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