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则何出此言?”田丰问道。
郭图拱手地反问道。“且不说袁公路此人不顾大局,未必愿与主公联合,且二袁如此联合,又当教何人为主?”
顿了顿,郭图手指往面前画了一圈,道。
“再者,须知那兖州乃吕布东出线路,袁公路一旦北进,必遭吕布全力攻击,届时袁公路背腹受敌,处境更是艰难。”
审配听罢,朗声而道。
“公则未曾领会田元皓之意,适才田元皓所言以南阳郡为饵,可不是一味屯兵之意,怕是有意让袁公路将南阳郡让与吕布。”
“青州曹孟德乃是依附主公之人,主公可下令让曹操协助袁术北进兖州,吕布岂敢轻动?再以南阳郡笼络吕布,吕布自不会拒绝南阳。”
“如此一来,可教刘玄德与吕布在南阳相争,让这两虎相斗生出一伤。”
“而主公与袁公路、曹操三方联合之下,顷刻间便可横跨冀、兖、豫、青四州,谁人可堪敌手?徐徐图之,天下唾手可得。”
郭图闻言,斟酌一番,有些不爽,却也没有盯着一些小毛病故意挑刺,而是拱手便是赞同后坐了下去。
不过,许攸却也是起身开口道。
“吾最是了解那曹孟德,其对主公看似恭顺,实则暗藏野心,今趁机在青州起势,怕是另有谋算。”
逢纪笑道。“只要二袁相会,横跨黄河两岸,那曹操纵是有再多想法,也会有自知之明。”
只是许攸远不如其他谋士那般乐观,深知袁绍与袁术之间的矛盾之深的他隐晦地开口提醒同僚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