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有着盾牌、甲胄的防护,箭雨所能造成的杀伤力相当之有限。
而那一部士卒以举起盾牌防护之余,也是加快脚步往前对岸冲去。
在公孙瓒锐利的目光注视下,袁军并没有派兵也堵在狭窄的界桥强行挡住那一部士卒。
相反,远远看去,袁军就像是在界桥对岸处让开了一个口袋,只待那一部士卒冲出界桥,再三面合围对士卒进行围杀。
事实,也正如公孙瓒所判断的一般。
冲过界桥不难,难却是难在冲过界桥后将要遭受到的三面合围。
对于普通百姓而言,界桥自是相当的宽,甚至平日里足够两辆马车相向而行。
可对于士卒而言,同时又能通过几人,如何挡得住冲过界桥后的三面围杀。
那一部士卒遭遇了好几波箭雨打击,好不容易冲过了界桥,面对着袁军的围杀。
仅仅只坚持了一盏茶的功夫,便是仓惶溃败相邀后撤退回来。
然而,进攻之时能列阵以盾牌相护,后退之时,仅凭后背的甲胄可未必能挡得了多少箭矢。
这一部士卒仅剩两千人时就开始溃败,但能够幸运地通过界桥再撤回来的士卒不足八百之数。
两千余人的阵亡,让战场开始弥漫刺鼻的血气,界桥之下的清河河水更是染上了些许颜色。
而目睹了整个过程的公孙瓒神色始终不为所动,仅仅是轻蔑地吐了一句。
“雕虫小技。”
这三千步卒,不过是为了试探一番袁军的布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