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整个州牧府一阵大乱,连忙将医师请了过来给曹操扎了几针,这才将曹操给弄醒。
而曹操醒了过来,依然是觉得头痛欲裂,连声呼痛。
在一票人的死亡凝视下,医师又连忙给曹操把脉重新施针,这才让曹操的头痛平复下来。
“医师,父亲这是怎么回事?”曹昂连忙追问道。
医师斟酌了一下,以着相对通俗易懂的话语解释道。
“尊上那是一时情绪过激,继而气急攻心所导致晕厥头痛,稍后可以用几服药调理一下便无大碍,但切记在半年内不可再动怒过激,否则或会成顽疾。”
当即,众人都为之舒了一口气。
而曹操自然也是听到了那医师的话语。
不过在适才如此发泄了一通后,曹操此刻心中实则已是平静如水,但面目依然狰狞地一把抓着原本想要送医师离开的曹昂袖子,喝道。
“是谁?是谁害了吾父?吾定要将其碎尸万段,方可祭奠吾父的在天之灵。”
生怕曹操再度动怒的曹昂,连忙想安抚道。
“父亲暂且好生休养,待病愈了方可寻仇人为祖父报仇。”
“不知仇人是谁?吾便是片刻都不能入眠安寝,说!”
最后,在曹操那凶厉的眼神注视下,曹昂只能硬着头皮地答道。
“谋害祖父与叔父者尚未明确,不过斥候探查东莞县之时,发现县令已弃官潜逃,且随行祖父的上千人俱都死在寺庙之内,上百车财物不知所踪。”
此言一出,答案近乎是显然易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