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有些不自然地扯开话题,语气生硬,“你戴手套干什么?”
宋文礼垂眸打量自己的手,理所当然地说:“昨晚上是你说的。给你上药,要注意卫生安全。”
温念:“……”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
“我没说……”吧?温念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底气是没有的,毕竟她昨晚喝多了,啥事都有可能做,啥话都有可能说。
她对自己的酒品还是有自信的,那就是差得离谱,十八岁那年在宋家家宴上喝醉过一次,离大谱之后,她再也不在外边喝酒了。
宋文礼眼角的笑意漾开,逗弄她,“知道你不承认,我有视频。”
“……你、变态。”温念咬着后槽骂。
宋文礼嘶了一声,“老男人,浑蛋,变态。温小姐骂我上瘾?”
温念嫩唇一开,刚想再赠他几个词,男人直接堵上了她的嘴。
在她口中轻撩浅拨,温念几乎是瞬间就败下阵来。
男人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挑上了药膏,将上午在浴室做过的事,如法炮制。
温念的眼神逐渐迷离,可宋文礼的眸光冷静,仿佛要看着她沉沦在他股掌之下。
就像看着自己的猎物,再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这种感觉真不好,可温念挣脱不开,被宋文礼死死拿捏。
片刻后,男人松开她,起身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不紧不慢地脱下手套,丢进垃圾桶,“晚上回来我再给你上药。”
温念咬着唇,气鼓鼓地瞪着他,就像只怒极的小兽,拉过被子盖住自己,“不用你。”
宋文礼勾唇,“你逃得掉?”
温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