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既然人都到齐了,事就敞开说吧。”宋智信挑衅地看了一眼温念。
温念知道,大概是因为宋文礼的事,这事跟她有关系。
宋老爷子垂下眸子没说话,宋长营手中捏着珠串也不吭声。
没人接话茬,宋智信的妈妈朱韵茜便挑起大梁,“温念,你嫁给文礼也有段时间了,但是你看看,从订婚开始,这个家就没有安生过。”
温念一愣,看向朱韵茜,对方一口大黑锅砸到她头上,顿时给她砸笑了,“您的意思,我是宋家的灾星?”
朱韵茜也没想到温念会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脸色难看了一瞬,很快稳住,“你要这么理解,也没问题。”
“大伯母,您这是什么话,念念怎么是灾星了?你倒是展开说说。”宋樱子不满意,就差撸起袖子跟朱韵茜茬架了。
温念拉了一下,像护小崽子的老母鸡一样的宋樱子,扬起一个笑容看向朱韵茜,“那您想怎么办?”
朱韵茜见温念的态度不错,她的脸色也缓和了几分,“文礼现在不适合再担任集团的总裁,这个位子,总得有人干,还得是咱自己人,我看啊,智信就——”
“您的意思,是要宋文礼交出大权?”温念笑得温温柔柔,丝毫没有攻击力,“那我倒要听听,他犯什么大错了。”
朱韵茜被打断了话头,心里不爽,但面上还是稳着,严厉地瞪了她一眼,“你还好意思问?还不都是你。”
温念挑起眉梢,不明所以。
“你跟那个男学生勾勾搭搭,人家的妈妈去学校找你的晦气,结果呢?宋文礼居然去把那个学生腿踹断了。”
温念抿唇,路上宋樱子告诉她这件事了,她也没想到宋文礼竟然这么冲动。
“这件事被捅到董事会了。”朱韵茜越说越生气,“还有你,宋文礼去视察,你居然还跑到田间地头去秀恩爱,你跟那妲己有什么区别?”
“他现在就是一个昏庸的君主,公司上上下下,都在谈论你们俩,难听的话,我都不好意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