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找借口，你不是被打回原形了吗？难道因祸得福让法力恢复了？”见她可以跟自己隔着几条路说话，沈兰儿倒是纯好奇。

沈娇娇摇了摇头“没有鸭，就是便会原形后，有了一丁点法力，除了能渡个魂啥的，其他的不太行。”

要不是这身子骨太弱小，啥也没有，她早就恨不得回到天界去找司命星君问清楚了。

“当初是娘不好，不该丢下你一个人，可娘心里也是有苦衷的，要不是那个人给娘下套，娘又怎会落入那许华逆贼的手里，被软禁了整整一年，若非生娇娇而死，我恐怕还在那不见天日的地方，备受煎熬……”

那段被光在地下室的日子，是柳若云这辈子都不想提请的宿命。

若不是想要让秦司南原谅自己，告诉他真相，她绝对会只字不提以往。

“娘亲…”小鬼还是头次见如此无助的柳若云，为此紧张的拉扯了一下她的衣角。

秦司南听到这番话的时候，心中纵然有万分怒气，可却也不知该对谁发泄:“许华？”

他知道的人里面，也只有昔日的莒安丞相名叫许华，可如今那人已经死了。

“嗯”柳若云内疚的点了点头。

她如今都还可以回想起那日，许华冒充她丈夫秦盛的名义，来骗去她到府中一叙。

可那一日后，她便与世隔绝了。

秦司南虽然想念母亲，可也不是个傻子:“若真的是许华，那为何这么多年，父皇会一直没有找到你的下落？”

“司南，你不相信我吗？”柳若云从他的眼睛里看见了怀疑二字。

可她理解错了，秦司南怀疑的一直都不是柳若云，而是许华那不为人知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