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他不可能收服夜门里的人。
黎北寒:“……”
“黎北寒,你倒底是身体受伤了?还是你的脑子受伤了?”墨寒嘲笑他:“我要是你,我直接找到他,一刀要了他的那条小命,哪里还需要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黎北寒:“你别忘了,现在是法制社会。”
“哟,黎北寒,你什么时候成了这个世纪的良好公民了?你要不要让我给你颁发一个江城十大杰出好市民的奖啊?”墨寒讥讽道。
黎北寒:“滚!”
“哈哈……”墨寒大笑出声:“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我可以考虑帮你在江城把温彦这个人找出来。”
“帮我?”黎北寒冷哼:“温彦做为你那一支旗下的叛徒,清理门户难道不该是你做的事情吗?别把自己说的那么大公无私,像是多好的人一样,实际上你自己比谁都清楚自己什么德行。”
墨寒:“黎北寒,你别不知好歹。”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这儿玩什么聊斋?”
说归说,闹归闹,到最后,他们两个还是会把话题给绕到正轨上。
“温彦那不是给那谁用了箜亭的药吗?那个人呢?”
墨寒问的是被下了药的风慕齐。
“你找他做什么?”黎北寒提防的问道。
他跟风慕齐以前的关系要好,就算风慕齐对他下过手,虽然说是因为药物的原因,也是因为他心里的想法。
可说到底也是兄弟。
“一个男人,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墨寒自然是有他自己的打算:“别说你不知道,中药那个男人的血对研制箜亭的解药有十分重要的作用。”
得要有药引子,解药才可以研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