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暂七师是败于李云龙之手。
败军之将,怎么能当老师呢。
“这,这个问题比较复杂,几句话讲不清楚,你要是愿意,课后咱们可以详细讨论。”
后方旁听的丁伟敲了敲桌子。
“我纠正几个问题,第一六十万打八十万是整个会战的兵力对比,取胜之道有多个。其一战术上的胜利,集中优势兵力,消灭敌军分散兵力,这是我军穿插分割战术的胜利。”
“其二是组织能力上的胜利,我方调动几十万人员供应物资,靠双腿,靠肩膀,靠小推车把物资运输到前线。没有群众的支持,打不赢这场战争。”
“其三在于总部运筹帷幄的差距,敌军保守且毫无效率,我军政令通达,上下一心。”
“这样的胜利,取自于军民,取自于十几万牺牲受伤的战士,实在不敢言胜利。有任何一个师长、军长敢说,这样的胜利跟他有关?”
“跟李云龙的2师有关,还是跟诸位的纵队有关?”
瞬间鸦雀无声,丁伟的声音不大,却极有穿透力。
“若是有人喜欢讨论淮海战事,不妨跟我讨论讨论,个人乃至你的军队,到底在战争中起到了多少作用。一分?十分?还是几分?”
“部队伤亡多少人,损失多少老兵。”
“说好定了是诸位躺在功劳簿上,说难听了,我们所有人躺在了烈士的墓碑上。”
犹有勇士血映阳,杀的天惊地也寒。
丁伟站起身来,看向这群军官。
“是聊聊关外的战事?被果军精锐追击千里?还是聊聊西北的战事,需要总部帮忙引诱敌军?还是聊聊抗战战事,你们又击毙了多少鬼子?”
“如果聊不下去,就老老实实给老子坐下来学。”
“常教员,继续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