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差点忘了跟你们说了。以后土地都拿来种主要粮食,不允许再偷偷种棉花了,否则我全给你们拔了!”
……
杜加古服装制造有限公司,工厂。
虽然还差几天才到七月底,但是已经开始有商贩和农民,把粗加工好的棉花,用皮卡车、牛车、驴车等拉到了工厂门口。
工厂也专门安排了人负责收购这些散户运来的棉花。
“大爷,您这些棉花上称是四百零七斤,我们厂散购的价格是一斤十八块五毛,一共就是七千五百二十九块五毛。”
说着,一位女工从抽屉里,拿出七十五张红色的北非币和十几张其他颜色的北非币。
由于没了地主和法国的剥削,所以农民们卖掉棉花后,能拿到手的钱,是以前的五六倍都不止。
“您可以再数一数。”
女工又再次数了一遍后,才伸手递给她面前一位背脊佝偻,满脸沟壑的老农。
“新币呀?小女娃儿,你能给我以前的旧币吗?我想要以前的旧币。”
老农看到女工递过来的北非币,有些为难。
女工摇摇头道:“不好意思,大爷。我们是国有公司,只有北非币,没有北非法郎。”
“这……行吧!新币就新币吧!”
老农犹豫片刻后,还是接过了北非币,然后用他满是老茧和伤疤的粗手,一张又一张地慢慢数着。
两个多小时后。
“亚伦妈妈,原来你在这里收棉花呀!我是说怎么一天都没有看到你。”
威廉妈妈从工厂大门里出来,看到工厂门口正在清点钱币和棉花的女工,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呀?威廉妈妈,你这是提前下班了?”
“对,我儿子明天不是就要出发去苏联留学了吗?我跟组长请了半天假,准备回家给我儿子做一顿好吃的。”
“我真的太羡慕你了,有这么好一个儿子!不像我家那个,偷偷跑去当兵,我现在都不知道他是死是活,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