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您误会了!”
梅菲斯察觉到威斯海德的愤怒,连忙辩解:
“我之前的确对您有过侵犯的意思,那是作为战胜者对战败者的侮辱与占有,但我此时所乞求的,是希望您能够作为战胜者,将我彻底地支配与标记。”
“只有这样,我的肉体与灵魂,才会彻彻底底记忆下您的强大,彻底完成效忠的仪式。”
嘶——你要这么说的话,那可就不一样了。
威斯海德闻言摩挲着下巴,仔细打量起骑士少女来:
雪白修身的束腰骑士礼装,将高挑而性感的丰韵身姿,衬托得极尽飒爽,却又清冷如霜,宛若一枝冰雕的蔷薇。
似乎是修身的骑士礼装型号过小的缘故,梅菲斯前胸的衣服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并且呈现着能将地心引力侮辱的高耸姿态——不过这也算是超凡者的特性了,威斯海德迄今为止还没见过一位形体差劲的。
那几枚紧绷到极限的纽扣伴随着她丰润红唇间的呼吸,不住发出濒临崩断的叽呀声,甚至还需要解开两枚衣领的纽扣,外溢出大片雪腻温润的春色,才能避免礼装不被撑裂。
而那双修长笔直的浑圆双腿则被雪白长裤勾勒出诱人的线条,而在梅菲斯此刻的姿势下,骨肉匀停的小腿将蜜桃狠狠挤压形变。
但是话又说回来,这份战败cg算不算自己应得的战利品呢?
见威斯海德久久没有出声,梅菲斯抬起头,恍然大悟道:
“噢,对了,作为摇尾乞怜的一方,我的态度实在是太嚣张了。”
接着蓝发少女当着威斯海德的面,开始卸甲。
先是洁白的长手套,然后是披肩与衬衣,随后是腰带、长靴与百褶裙.身上的所有衣物与饰品,全都事无巨细地取下,然后工工整整地叠好,放在一旁。
当梅菲斯伸手向白色过膝袜时,威斯海德终于开口了:
“等等,袜子不要脱。”
“是。”
梅菲斯乖巧地听话,然后再次五体投地跪伏,她将威斯海德的一只脚举起,放在了自己的头顶。
用这种行为向效忠的主人无声地表明自己的态度。
威斯海德:“.你从哪儿学的这套?”
梅菲斯不假思索道:“是向弥瓦娜小姐请教的,她说这样才算诚恳,您一定会高兴的。”
弥瓦娜,你干得好!你干得极好啊!平时的情趣就这么跟外人说是吧?!
威斯海德释然地一笑,坐到了床边,道:
“既然你摆出了这样的姿态,那我作为要接受你效忠的君主,不得不督促锻炼一番了话说你应该也是从骑士学徒晋升上来的吧?关于学徒的技能,你还记得多少?”
梅菲斯点点头:“全部,学徒的所有技艺我都烂熟于心。”
“既然如此,上前来,仆从,擦拭我的骑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