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群体从作品讨论到作家,几乎没人提及翻译者的名。和《浮文志》压根不在正文后面标注有关,只在目录进行一个标注。
“终于买到了。”安田一熊特地搭便车去了城里,观音寺市的一家纪伊国屋书店。
上期《浮文志》出版,他没买。
更进一步的说,他接其他杂志的翻译,所出版的刊物,安田一熊也都不会购买。
毕竟小镇上的711便利店没多少种类杂志,从小山村到市里很麻烦。
不过麻烦倒是其次,最重要是安田自我否定,他不认为自己的翻译,有收藏的价值。
那么这次为何不同?
安田一熊翻译前,天才作家顾陆先询问了一个问题。
“如果是方便记排列人名,你们霓虹的五十音一般是如何排列的?”
【先是“アカサタナハマャラヮ”分类
然后“アィゥェォ”或”カキクケコ”排列,我们一般的习惯就是如此。
请问我的回应有没有帮助到顾桑?】
安田一熊肯花费时间去观音寺市,就为《算珠上说恋语》,这故事背景是上个世纪二十年代对主人公和暗恋的同事都是财物,他没什么代入感,在第二批翻译的文章中,更喜爱人间椅子和镜地狱——越是重口,越爱!
可这篇文章对他有不同的意义,安田一熊盘腿坐在卧室榻榻米上,在地面摊开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