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荣手中刀柄紧攥,只待第一个袁军将士冲上,便挥刀狠狠砍去他的狗头。
于是清晨、上午、中午、下午。太阳从东方升起,划过整片天空,又从西方落下,直到晚霞再次出现。
队伍当中,马匹嘶鸣,补给车辆轱辘碾压坚硬地面形成嘎吱声响。骑士们聚在一起,进行着离去前的最后祈祷。
他的眼角不经意地瞟到那张插在花束里的卡片,他稍稍靠近了点才看清。
祁睿泽这些天没有少恶补这方面的知识,现在的他也算得上是半个专家了。
那是他唯一一次用“调皮”这个字眼形容一样事物,一个中性的不算好也不算坏的词,仿佛在他的世界里,只有喜欢和不喜欢,而“调皮”这个字眼是夹在中间的,不喜欢但是可以接受。
只是,问题是,在这样下去,他们这边的人,是找不到的话,那个洞口,可就是要出现了,到时候,是先倒霉的人,就是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