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
这年轻人的新鲜劲一过啊,整个人就开始萎了,看着王一的眼神也带着几分幽怨。
“我爷爷练奇门,我奶奶练遁甲,合起来就是奇门遁甲,我全学了。”
“好。”
面人刘这边还打算继续劝说,空白梦境之中,就有王一的画外音传来了。
说是独立,是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三观。说是整体,是因为人皆有一死,人死之后,炁化清风肉化泥。灵魂和精神作为炁的一部分,自然也就归于天地之间,融入其中。
这冲天的怨恨与悲切,几乎要将游白云这个渺小的灵魂给淹没,只是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一只大手托住了他的背部。
“咳咳,面人刘那臭小子没说错啊,是个奇才,他刚刚一抓,我这金遁流光竟然有不稳的迹象,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张静清!你这牛鼻子命好,有一个好徒弟。我这个混全性的也不差,也有狗日的鬼手王给我们这帮老家伙留了宝贝,等着吧!老夫有预感,我的金遁流光可以在小子身上更进一步!”
所以他明白王一这番话语并不是在敷衍自己,但现实和理想之间的落差,不是那么快就能调整过来的。
“刘面!你小子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找个地把自己埋了,老夫就是死也得死在找张静清那牛鼻子算账的路上。还有,那小子真的天赋有那么高?不出三月就能学会我的手段?还能补全?”
那是抹不去,擦不掉,几乎要将整个内景世界染成一片通红的血色,血色当中夹杂着太多的怨,太多的恨,太多的悲。
“奇门遁甲啊。”
一听到王一说到圈子里的事,小伙一下就变精神了,而且还带着几分讶异。
面人刘指着自己的右手,虽然内里骨骼依旧是人类的骨骼,但整体形状上已经是常人眼中的黑狗爪。
只是这老头确实有手段,在王一这个力场还未将其彻底包裹之际,在那黄符的金焰燃烧下,再次在王一面前化作一道金色流光,只是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王一的视野中,让王一连追踪都做不到。
“算,不聊你家这简单粗暴的家传手段,而且是不是纵地金光还不好说,这回让你来就是让你把我拉进你们术士的内景里,帮我算算是谁在算计我,我也好出手。”
他确实是在做梦,只不过是清醒梦,在这空白一片的梦境里,面人刘手舞足蹈,而在面人刘面前,一个老妪还有之前偷袭王一的老头盘腿而坐,听着面人刘在那吹水。
“一哥儿?这···你···你真的不是术士吗?为什么感觉你在内景中熟门熟路啊。”
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这个小伙子现在也没有了一开始来京城那股兴奋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