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
这种情况下,难得有一个能帮我们把手段继承下去的苗子,你觉得换做是你,你会当作看不见吗?”
“你们全性还有原则这一说?”游白云惊了,王一也大致明白了面人刘想要说什么。
如果有,他必须找个机会跟这对师兄弟见见,通过他们给先生转达一个信息,看看在民国十六年的四月,能不能将损失降到最小。
“我为何要如此,很简单,因为你虽是鬼手王的弟子,但不是全性,身正,心正,对于全性也不是一味的赶尽杀绝,不然我也不会在这里。我们这些人的手段传给其他人不一定能传下去,就算有符合心意的名门正派弟子,他们也对我们不屑一顾。
只是南方北伐军连战连捷,对于京城这边的权贵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中间的那一批还好,无非就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谁来做主都离不开他们。
倒不是他不想插手,而是他插不上手,只有身处这个时代,才明白形势瞬息万变这句话有多言简意赅。
之后民国十五年的下半年,王一一边应付着这些避不开的会议,一边也通过江湖小栈那边传来的信息,一直在盯着之前有过情谊的异人张亦和马锋这对师兄弟的情报。看看他们有没有如自己之前叮嘱的那样,护卫着先生的安全。
说罢,王一起身,拂袖而去,只留下面人刘一个人在房间里,想着王一说的这些话。
“刘师傅,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只要你们把这些不甘心的手段传给我了,你们就可以担着你们之前的因果,该领死的领死,该赎罪的赎罪?”
“你既然知道我是全性,你可知我们全性门人的原则是什么吗?”
明明双方兵力和装备上都有着差距,但硬是被人家追着打,这找谁说理去。
这才让这位张大帅熄了这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