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王一还有多余的真炁再开一个画地为牢的牢笼,平滑如镜的切面在地面犁出一道痕迹,虽比不上另一门手段的空间斩,但用来应敌也够用了。
只是在王一慢慢将这门画地为牢的手段完善时,在牢笼中的金光上人不知何时垂下了头,闭上双眼,而他手中那道金遁流光的符箓也在隐隐发光。
随着符箓上的金光亮起,金光上人再次化作流光从王一这画地为牢的手段中遁了出去,然后在十米外显形。对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王一并没有惊慌,或者说当自己分享关于遁法上的理解时,以金光上人在金遁流光这门术法上钻研几十年的经验,很快就能摸索出一条门道来。
术法之间的对拼,比的无非就是同类型之下的理解,双方之间的修为还有是否克制。
此时的金光上人站在王一十米外,默默感受自身的真炁损耗,紧接着就是一脸的惊喜。
“哈哈,成了,道爷我成了!真炁损耗比之前降了一成!哈哈哈!”
“恭喜上人,在这金遁流光上又进一步。”
王一解除了画地为牢,对着金光上人拱手。
一声恭贺,打断了金光上人的笑声,回过神来的金光上人眼光复杂看着对自己拱手的王一。面人刘确实没说错,自己这些年都没再进一步的金遁流光确实在王一这里进了一步,可人家确实没有一点想要学金遁流光的心思,而自己身上背的因果,也注定了想要传这门手段没那么简单。
“你就不怕放虎归山?”
“那就看上人接下来怎么做了。”
话语间,以金光上人在遁法一道上的造诣,也能感受周遭虚空的不和谐,不同于画地为牢那种隐匿无声,是一种很明显的割裂感,仿佛自己与此时的王一不在同一方天地之内。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这就是你除了画地为牢这门手段外的另一门手段吧?也是给三一门的?”
“然也,多亏上人的指点,对于这一门手段我的理解更进一步,至少将其交给左门长时不会一问三不知,不过要想再深入,就需要左门长和我继续精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