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转身进了小青楼,周围的人想要将这位河本参谋拉起来,却发觉自己此刻也跟这位参谋一样,口不能言,身不能动。
这样让他们难堪的窘状持续了整整十四分钟,王一这才在五夫人的陪同下走出小青楼,五夫人手里还拿着几块带血的纱布。
“哎呀,河本参谋,你这是干什么呀,帅爷遇刺也不是你的错,这大白天跪着多不好,我给你擦擦。”说着,五夫人好像不知道自己手上抹布沾了血污,就直接往这家伙脸上抹。
而作为被抹的一方,河本参谋从这几块纱布上还闻到了一股尿骚味。
“哟,瞧我这记性,都忘了王先生说了帅爷这段时间得在床上静养,作为他的夫人,我得把屎把尿伺候他。忙中出错忙中出错,还请原谅则个,你跪着,帅爷很快就出声了啊。”
这女人心一旦报复起来啊,有时候确实侮辱性极强。
“老五,河本参谋还在跪着呢?”
就在这位幕后主使想要拼尽全力抬头,怒视这个羞辱自己的妇人时,小青楼内,老帅那沙哑带漏风的声音传来,也让这家伙脸色大变。
声音沙哑,漏风还中气不足,但确实是老帅的声音,做不了假。
“爷,还跪着呢,菊池顾问也在一旁候着,还有总领事和领事夫人。”
“哟,这么多人啊。河本参谋,菊池顾问,王先生说了我这身子现在不能遇风,就只能这样跟你们说话了。你们的来意呢,老五也跟我讲了,你们也别担心,我老张做事向来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绝不错杀一个仇家,这冤有头债有主,就算真是日本浪人伪装,我也只是找日本浪人的麻烦,跟你们没关系。行啦,别跪着啦,我老张也没你这么大的儿子啊,喜顺,送客。”
随着老帅的话语落下没了下文,河本参谋也感觉自己身子一轻,却无法站起,因为他腿麻了。
“呀,咋还跪着啊,没听帅爷说了吗,他不认你这个野种,你们是没眼力吗?”
王一继续在那飚着垃圾话破防这个河本参谋的心态,同时也看向那些随行的日本异人。
面对一个短暂交锋间能压住他们这边最强的王一,自己等人还身处奇门阵的死门方位,再加上周围子弹上膛,保险打开的卫兵,一时间也没了动手的胆气。
赶忙拉起已经气到昏厥的河本大作,就准备灰溜溜离开。
“慢着,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他妈的,没完了是吧!’
听着王一出声,这一干日本人都在心中暗骂,却又不得不回头看向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