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哥倒是看的透彻,我也跟你交个底,我在关外闹出的动静你该知道吧?”
“知道,陆瑾那小子跟我说了,弄死了好一批日满异人好手,可惜没用。”
“是的,只能杀杀他们的威风,到头来还得打一仗,这一仗不会太晚,也就这两年的功夫了,但也不会结束的很早,少说也是十年八载。”
王一没有直接说出十四年抗战这个具体数字,免得陆光达头疼。
“所以家里那边最起码还要乱上二十年才能安生,我今年已是二十有七,所以我还得在这呆上二十年才能回国,才能将我学到的东西落地是吗。”
大过节的说这些话煞风景,但王一该说还是得说,到时候抗战一起,他指不定没啥时间兼顾陆光达这边,先给他打个预防针比较好。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信你。不就是二十年嘛,咱修行人别的不行,就是身子骨硬朗,能活,我等得起,等着你来接我风风光光回国。”
“陆哥你能不把话说的这么怪么,风风光光回国不好说,但绝对不会让你回去之后无用武之地,为国铸剑这种大事,还得是你来操盘。不过你也别一门心思扑在学问上,有进你心的,可别错过啊。”
“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你去找陆瑾那小子打听打听,我陆光达在陆家那一块也算得上是十里八乡的俊后生。你小子关心我,还不如关心你自己,搁这跟我演一手倒反天罡。还是说说你吧,你这张脸,是学自那位全性面人刘的功夫吧,用这张脸做了什么?”
难得放松心神的陆光达也在好奇王一来到美国之后的故事,这‘哪都通’的酒可是十月末才在纽约售卖,到他们这边都是十二月的事了。
陆光达了解王一,他就不是什么做生意的料,只是总能找到替他做事的人。
眼下这酒能铺到马萨诸塞州这边来,绝对不是王一能想出来的,来美国三月有余,这就从美国这里薅到了能人?
“做的不多,就是打了个底···”
喝着酒,吃着饭,王一也把这段时间他在美国一人分饰两角干的事,去了一趟埃及,找到了一位在世神圣的遗留都跟陆光达说了,随身携带的两支骨箭也放在陆光达面前。
陆光达是可以信任的,而且陆家传承之久远,少说也有千年岁月,也就是说以陆家的底蕴,他们是亲眼见过那些有记录的神圣飞升的,像张三丰,道济。
“你这不是找错人了吗,像这种家族秘辛,你觉得我这年纪能知道?你得问我家太爷啊。不过你这家伙运气这么好?这就让你见识到一位在世神圣,公元前2900年,当年诸葛武侯是不是就跟这位一个样?”
听着王一说着自己与一位存活几千年的在世神圣打了一架,虽然在王一的描述中自己属于挨打方,可在陆光达耳里却是另一番光景。
“八阵图,续命七星灯,木牛流马神机,火烧赤壁···还是位术士。人家举手投足间就是返璞归真的世间道理,常人一辈子都不一定能入门的得炁在他们手里成了喝水那样简单,我还是第一次赢得那么没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