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始终相信,二皇子会成为一名绝佳的统治者,他会超越自己的父亲,将对于这个星球的统治长久地延续下去。”
关上门来,珐琅的言论就大胆了许多。
这间屋子里都是自己人,一老一年轻的警卫都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出去之后绝对不会乱说话。
“哦?为什么?”
三皇子问道。
“因为他拥有了始王所不具备的特质。”
“是剑舞?”
“你真的以为剑舞只是总监折辱他的手段?”
“难道不是?”
“御剑之术里一直都有这么一句话,叫剑如其人,只要见到的一个人的剑路,就能大致了解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就以始王为例,他的剑路锋芒毕露,太过刚正,从来都折不下身段。”
三皇子只是微微一笑,说道,“我对御剑之术向来没什么兴趣,那不过是从旧时代留下的糟粕。”
若是始王能折下身段,就不会有他们,也自然没有了如今这一场王位争夺的闹剧。
三皇子觉得这怪不得始王,因为御剑之术,向来就不是让人折下身段的本事,家传的典籍中也不止一次提到修剑即修心,执剑之人行走天下,遇到不公义的事,就一定要站出来,这便也是创造御剑之术的先祖的初衷。
所以他从很小的时候就明白了这御剑之术练了也是白练。
珐琅不置可否,继续说道,“所谓的剑舞,修的是始王所缺的‘柔’,刚柔并济,才是治理天下之本。”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