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让我出生在富贵人家呢。”
诺顿耸了耸肩,他觉得人一辈子只需要走运一次就够了,就比如他,在投胎的时候走了大运,出生在铁卫财团高层的家族,他的爷爷还当过军校的校长,这意味着就算他从记事的那一刻起就直接往地上一躺,他的人生也会一帆风顺。
“你这米虫。”
“这就有些过分了,我的压力也是很大的,只是我的努力通常体现在一些看不见的地方。”
“比如?”
“比如,你们这档节目坏了赌博公司的大事,他们可是公司重要的敛财机器,加上最近随时都有可能要和闪族人打起来急缺资金,你们这边刚开播五分钟,上头的人就打电话来兴师问罪了。”
电话里的语气说得很重,不但呵斥了他,还表达了如果搞不定监狱里的事,就让他滚蛋的意思。
“按理说现在我该动用一切手段制止这场节目,比如说立刻对大聪明予以制裁,又或者想办法偷偷向他们揭露这只不过是一个剧本,就连他最喜欢的绾绾也是人工智能假扮的。”
这就是公司的意思。
中止这场闹剧,把拍摄引回到试炼上。
随便什么试炼都行,如果判官不愿意配合就自己创造一个,比赛内容不重要,重要的是有话题度,有名单,有赔率,能设置赌局。
那些律师函希望公司退钱,但这钱充进去了再想让公司吐出来可不容易。
“但是我什么都没做,还告诉他们如果他们能派个能接手我工作的人,我随时都可以辞职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