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古怪的能量,没有施加在上面的诅咒,画卷里的人更不会像恐怖电影里那样突然活过来,恶狠狠地用双手扼住他的脖子。
因此在段明渊的观念里,这幅画并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也许把它放在正确的地方,才会有所反应。”
安保负责人直勾勾地欣赏着这幅油画,他对于自己的笑容浑然不觉,在如此氛围之下,他的笑容只能用诡异来形容。
如果放在九月平时最喜欢看的鬼片里,段明渊就会默默地标记这个角色,因为他很可能已经被鬼魂给附身了。
不过,他的提醒足够明确。
圣菲尔德六世当初把这幅画撤下来之后,扔进了密室的角落,他似乎更害怕这幅画出现在画室的墙壁上。
“走吧。”
段明渊对其他人说道。
出于侦破案件的需要,这幅油画他就先带走了,至于密室里的小男孩就当是没见过。
俗话说的好,死都死了,就算查清了小男孩的身份和死因,你也不可能再把已经死透了的圣菲尔德六世审判一番。
又是一刻钟后,他们回到了画室门前。
这时的圣菲尔德号上更加沉寂了,沿途只剩下了黯淡的灯光,这一路走来再也看不见一个仆人。
安保人员在得知了家主的死讯后,索性也放弃了工作,反正再过不久,他们就要被扫地出门了,在新任家主上任之前,他们倒是能好好享受一下这艘船上奢华的娱乐项目。
还是那个可悲的事实,似乎只有段明渊几人关心圣菲尔德六世的死讯。
其他的包括他的亲戚们,都和船上的安保人员一样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