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整个陈家的全部家当都在陈锦棠手里,一根鸡毛也不剩。
陈锦棠满意地拍拍手,大摇大摆出了门,一路上专拣人多的地方走,见到原主相熟的街坊邻居,立马热情地打了招呼。
江玉梅一定会被陈家突然变得空荡的房间吓个半死,一定会去警察局报案。
这些街坊邻居都会成为关键证人。
陈锦棠坐车到了西市针织厂,进了罗副厂长的办公室。
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把江月桂强行顶替自己进针织厂的事情说了。
原主父亲生前和罗副厂长是好友,罗副厂长对陈家的事情也算了解。
他看着面前眼睛哭得红彤彤的小姑娘,叹了口气,说:“亲戚间相互帮助原本没错,可是哪有砸自己的锅,给亲戚补碗的事儿?
我还纳闷,我跟你爸爸几十年的老朋友了,他在外有个女儿我能不知道?
幸好入职通知书上还没盖章子,我现在就把通知书上的名字换成你,再盖上章,让那农村丫头滚一边儿去,明天你就来上班吧。”
陈锦棠吸了吸鼻子,满脸感激,她道:“罗叔叔,我打心眼里感激您对我的关照,我今天来有两个目的,一是取消江月桂顶职,二是来跟您道别,我要离开西市了。”
西市针织厂现在虽然红火,可是过不了几年就会败落,时间再往后推,厂里绝大部分职工都会下岗,所以进针织厂并不是个好的出路。
最重要的是,陈锦棠有一身精湛的医术,她坚信走到哪儿,都能凭医术养活自己。
她不愿意困在小小厂职工的位子上,她要像前世那样,成为医学界的泰斗。
罗副厂长当场撕了入职通知书,彻底撕碎了江月桂的职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