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支书也说:“这头牛可是我们香潭村的宝贝啊,犁地耕种全靠它,它要是出了啥事儿,我们村的天就塌了,请你务必想法子治好它。”
兽医只好暂且收起继续告状的心思,专心给牛检查起来。
他跟陈锦棠的意见一致,也认为牛是吃了耗子药。
看着牛脑袋下的一大滩呕吐物,兽医疑惑地说:“这牛命不该绝,把胃里的脏东西都吐了干净,我再开点清毒的药,它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不过,一般人没办法让牛吐的这么干净
,刘支书,看来你们村里有高人呢。”
刘支书笑着指了指陈锦棠,道:“多亏了秦俞安的小媳妇,她把树枝削成针状,给牛扎四遍了针,才让牛把胃里的毒物全都吐了出来。”
闻言,兽医吃惊的打量着陈锦棠,不敢相信这个娇娇弱弱的小姑娘,竟然会施针。
他看着陈锦棠,开玩笑道:“了不得!照此下去,你该成为咱们十里八乡最有名的兽医了,名头要盖过我了。”
村里很多人跟着拖拉机一路到了院内,听支书说是陈锦棠施针保住牛的老命,又见兽医对陈锦棠十分推崇,皆暗叹不已!
都说秦俞安真是走了狗屎运,他一个傻子咋就娶了这么个好媳妇呢!
不约而同喜滋滋的想,以后家里的鸡鸭猪羊生病了,再不用跑十几里路去请兽医了,直接拉来叫陈锦棠给瞧,省事又省力!
秦俞安也将刘支书的话听在心里,一直感激地冲陈锦棠竖大拇指。
趁兽医给牛配清毒药的功夫,刘支书这才问秦俞安:“咋是你开的拖拉机?王狗剩呢?”
王狗剩正是香潭村的拖拉机手。
秦俞安嫌弃的说:“狗剩开车比老牛拉破车还慢,耽误我牛兄弟治病,就一脚把他踹下去了,来回都是我开的拖拉机!”
刘支书噎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小子,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