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巧性地揉了一会儿,软趴趴还是软趴趴,像只软绵绵的毛毛虫。
秦大嫂不高兴了,骂了声:“秦大柱,你他妈的还是不是男人,你掰指头算算,这都软了多少天了?
我次奥你老母,你要是不行,趁早滚蛋,野狗都比你强!”
秦大柱也为迟迟不能重振男人的雄风而沮丧,他自己伸手揉了揉毛毛虫,懊恼地说:“真是怪了,自打傻子媳妇进门,我这玩意儿就报废了,不会真是被傻子跟她媳妇克的吧?”
秦大嫂抱怨道:“陶神婆说只要远离傻子跟她媳妇,咱们一家人就会无灾无难,我看陶婆子是放屁,明明都按照她说的分家了,为啥咱家还是接二连三的出事?
你身子废了,咱妈又进去了,傻子跟她媳妇真该死,说不定他俩死了,咱家一切都好了!”
秦大柱气哼哼拍开秦大嫂的手,说:“别摸了,再摸都是毛毛虫!”
不过,他心思却忍不住活络起来了。
心想,要真是被傻子和陈锦棠克的,用以毒攻毒的法子可能会奏效,如果挨着他的不是又黑又丑的秦大嫂,而是又白又嫩的陈锦棠,说不定他的小弟弟会变成大弟弟。
别说,傻子还真是有福气,他那小媳妇真是美呆了!
像只狐狸精,勾得人心痒痒。
秦大柱猥琐地舔了舔嘴角,脑海中不时浮现出陈锦棠柔艳的脸蛋。
暗暗寻思要是能找个机会把傻子媳妇抱上炕就好了。
想着想着,他一把将秦大嫂推出去老远,骂道:“你又老又丑,我一看见你就恶心,你他喵的最好离我远一点……”
秦大嫂:“……你他喵不行,还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