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香飘满整个小院之后,她揭开锅盖,盛了满满两大碗,和秦俞安相对坐在八仙桌上,美滋滋地喝汤吃肉。
刚搁下碗,刘婶儿就笑眯眯地来了。
陈锦棠连忙盛了一碗肉端上桌,推到刘婶儿面前,笑道:“秦大柱放狗咬我和秦俞安,秦俞安直接把狗打死了,狗肉香着呢,您尝尝。”
刘婶儿讪讪一笑:“瞧我,总是赶着你家的饭点来,总吃你家东西,我实在不好意思了。”
“刘婶儿,你又跟我客气了,您不是也说咱两家要常来常往,相互帮衬嘛,您跟我刘叔帮了我们这么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呢。”
刘婶儿哈哈一笑:“锦棠这丫头就是懂事,特别会说话,小嘴巴跟吃了蜜似的,能甜死人!”
刘婶儿不再客气,抄起筷子美滋滋吃了肉喝了汤。
搁下筷子,才道:“锦棠,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你娇娇弱弱一个小姑娘,咋还会阉猪呢,真是不得了!
真不愧是咱们村最有名的兽医!”
陈锦棠:“这都是些小事情……”
人家并不想当兽医嘤嘤嘤,一点也不喜欢割蛋蛋嘤嘤嘤。
刘婶儿热情地说:“我帮你宣传宣传,绝对能把你捧成十里八乡最有名的兽医,方圆十里给阉割猪仔的活都交给你了,你别嫌阉割猪仔脏,不少挣钱呢!”
“不必了不必了,”陈锦棠忙摆摆手,“我这手艺还很生疏,这钱可能真挣不了……”
见陈锦棠执意不肯,刘婶儿只好作罢。
她坐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秦俞安已经把药熬好了,倒在一只大海碗里,只是这会儿已经凉透了。
陈锦棠倒出三分之一的药汁,在药锅里加热后,端给秦俞安喝。
秦俞安平生有两怕,一怕打针扎针、二怕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