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棠,我脑袋好疼!有人拿锥子扎我的脑袋……”
秦俞安痛苦地捧着自己的头,额头上滚下黄豆大的冷汗。
陈锦棠忙起身将秦俞安的脑袋贴着自己的腹部,摩挲着他的后背安抚:“秦俞安,不要想了,不要想了,没事了……不怕……”
秦俞安紧紧揽着陈锦棠的腰,呜呜咽咽了好一阵子,总算安静下来。
“锦棠,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你什么都不用想,”陈锦棠半蹲着身子,跟秦俞安平视,语气十分温柔,“该想起来的时候,自然会想起来的,不要逼自己,乖,我拿松子糖给你吃。”
秦俞安吃了好几块儿松子糖,才缓过来。
陈锦棠给他喂了安神静心的药汤,便哄他上炕睡觉。
睡了一晚上,秦俞安便又没事人似的,重新回归懵懂无知的快乐状态。
起床洗漱后,陈锦棠把昨天秦俞安没吃完的药膳鸡汤在小火炉上加热。
闪身进入空间,给自己煮了两个醪糟荷包蛋,外加一碗皮蛋瘦肉粥。
秦俞安美滋滋地吃了两大碗鸡汤加鸡肉。
便戴上狗皮手套,骑着自行车,载着陈锦棠出发去开凿水渠。
山里的野风小刀子似的割着人的耳朵和脸蛋。
陈锦棠从空间里取出两顶棉帽子、两条围巾,给自己和秦俞安戴上。
帽子和围巾都是原主的,红艳艳、粉嫩嫩。
两顶帽子上都点缀着硕大的毛线花朵和彩色毛线叶子。
花帽子和红毛线围巾,更加衬得秦俞安肤白唇红,给人一种又帅又美的奇异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