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会任由江玉梅蚂蚁搬家似的掏空自己的家底,贴补江银山一大家子。
陈锦棠:“我知道个好去处,保证江银山那老奇葩后半辈子都别想跑出来作妖。”
张岱山来了兴趣:“快说说。”
陈锦棠坐直身子:“在秦岭深处有道山沟沟,山沟沟里有家养老院,大秦岭里有灵气,特别养人,不如把江银山送到那家养老院吧。”
她说的那家养老院位于秦岭腹地,进出特别不方便。
一家养老院之所以建在那么偏远的山沟里,是因为那家养老院里住的都是有恐怖传染病的人。
凡是进去养老的人,皆是有去无回。
张岱山听罢,拍手笑道:“江银山这种老无赖,确实该去秦岭深山里头吸收灵气,免得死了连阎王爷都嫌他污浊!”
陈锦棠想着江银山的悲惨结局,欢欣不已,她终于替原主和原主父亲报仇了。
陈锦棠又问:“张大哥,秦俞安在飞鹰大队的时候,有没有个莲姑姑或者梅姨去探望过他?
或者他以前有没有跟您提起过这两个人?”
张岱山蹙眉仔细想了想,很肯定地说:“小安子在部队待了那么多年,从来没见谁去探望过他,他也从来没提起过除去秦家人以外的任何人。”
陈锦棠扭脸看了眼秦俞安,秦俞安依旧弯着脖子,认真地绣着桃花。
陈锦棠无声地叹了口气。
张岱山又说:“小安子没跟我提过,不代表他没跟其他人提过,我可以帮你问问小安子以前的老战友。”
“那就太感谢您了。”
张岱山又笑道:“锦棠,你妈妈跟我结婚后,就搬到我这里来了,你父亲留下的那套房子,你可以任意处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