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楠楠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陈锦棠毫不客气地补刀:“孙楠楠,我也赌你一票都没有!”
孙楠楠梗着脖子说:“我要是有一票,你陈锦棠和白微微就是乌龟王八蛋,以后碰到我必须主动绕路走!”
刘支书对孙楠楠今天的表现非常不满意,他屈着手指敲了敲桌子,语带警告:“楠楠知青,这村会计的活儿你还想不想干?”
“干啊,刘支书,我干得好着呢……”
“既然想干,就管好你的嘴巴!”
孙楠楠讪讪地闭了嘴,不情不愿地在纸上写下陈锦棠和白微微的名字。
陈婶儿出了村部大院,立即跑到王婶儿家里,凑到王婶儿耳边说:“孙楠楠那货嫉妒锦棠,不想让她报名,锦棠赌孙楠楠一票都没有,这事儿我安排给你了!”
王婶儿正站在灶台前炒菜,闻言立即把锅铲丢进锅里,解下围裙扔在一旁。
边往外走边气哼哼道:“我明白该怎么做了,孙楠楠要是能得到一票,我王字倒着写!”
王婶儿和陈婶儿分头行动,出了东家门,进了西家院。
在正式投票前,香潭村所有妇女都拍着胸脯保证,要是谁投孙楠楠,谁生的儿子就没屁眼。
就连插队的女知青也收到消息,绝对不能给孙楠楠投票。
孙楠楠仗着村会计的身份,向来不可一世,就算王婶儿和陈婶儿不说,女知青们也绝不会投给她。
孙楠楠在忙完登记工作后,立即去了几户人家做思想工作,甜言蜜语游说那几家的女人给自己投票。
她自认是村里唯一的女会计,相较于白微微那帮子没啥根基的普通知青,优势十分明显。
至于陈锦棠、陈婶儿这些没文化的农村妇女,她根本不屑于和她们比较。
当然刘婶儿除外,虽然刘婶儿也是个大老粗弱鸡,可谁让人家是支书夫人呢?
大不了她当个妇委会主任,安排刘婶儿当个副主任,反正以后香潭村的妇女工作肯定由她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