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养父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叫个不停,边叫边骂:“大傻子,你这个坏了良心的东西,
我养你小,你必须养我老,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
陈锦棠被这对无赖父子气笑了,她黑着脸说:“秦大柱,这是你自找的!
秦俞安,关门!”
秦俞安立即跑出去关了院门。
秦大柱和秦养父心头同时升起不好的预感,十个秦大柱加起来也不够秦俞安揍的。
秦大柱心里发怵,却依旧死鸭子嘴硬:“陈锦棠,你敢让傻子打我,我就去派出所告你俩!”
秦养父:“陈锦棠,反了你啦?
我实话告诉你,我们早防着你,刘支书和妇委会主任说话就来!”
陈锦棠丝毫不为所动,冷厉地说:“你们自己找死!”
她小手在背后轻轻一挥,霎时,几只黑漆漆的大螃蟹化作几道黑色闪电,从院子里弹进门内,挥舞着婴儿手臂粗的两只大钳子,直奔秦养父和秦大柱。
秦养父吓得出气少进气多:“这这这……是什么怪东西?”
秦大柱吓得两腿乱颤:“啊啊啊!螃蟹!爹,是螃蟹!”
说话间,大螃蟹自觉分成两队。
一队皮球似的弹上炕,咕噜噜滚到秦养父的腰腹和大腿上,举着大钳子一阵猛戳。
另一队则爬到秦大柱的大腿上、腰腹处、屁股处,同样挥舞着大钳子戳啊戳。
原本纯洁的大螃蟹近来被小白白带得越发无耻了,哪里都不戳,专戳秦养父和秦大柱蛋蛋、鸡鸡、屁股、大腿根这些隐秘难言的地方。
“啊啊啊啊——!疼疼疼!”
“啊啊啊啊——!爹,我也疼!我的蛋蛋流血了……”
“你他喵的别喊了,你爹我的蛋蛋也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