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幼年被迫与妈妈生离,我又该怎么活?”
沈玉莲哭得几乎窒息,翻来覆去只有一句:“对不起……对不起……”
陈锦棠冷声打断:“说对不起有用吗?
秦俞安身上的胎记是你弄没的吧?
你儿子明明活得好好的,你为什么撒谎说他死了?
你儿子又是怎么成为蒋家的大少爷的?
一桩桩、一件件你必须交代清楚!”
沈玉莲泣不成声,眼泪汪汪继续道:“我被大小姐逼得没办法,只好在小少爷周岁宴上,趁着人多手杂抱走了小少爷。
我本来是想将小少爷交给大小姐的,但是无意中听大小姐的丫鬟说大小姐要将小少爷活活捂死,
我不忍心啊,所以就抱着小少爷离开了京都,回到了阳华县。
又怕大小姐通过胎记找到小少爷,所以问田大治要了些祛胎记的药粉,把小少爷身上的胎记弄掉了,
也是我拿走了小少爷脖子上挂的长命玉佩……
我都是为了小少爷好啊,我没有害小少爷啊……”
陈锦棠被气笑了,原来沈玉莲也是个不要脸的,明明她害秦俞安最深,反而口口声声说是为了他好。
真是天大的笑话!
“你为了秦俞安好,你偷走他?
你为了秦俞安好,你让你儿子顶替他回到蒋家?”
沈玉莲痛声道:“没有!我没有!你们听我解释……”
原来,沈玉莲当年送走秦俞安后,为防止沈宝石拿自己儿子撒气,对外谎称儿子病死了。
实则,带着一岁多的儿子到了阳华县,把儿子送到了孤儿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