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挺伤自尊的。
蒋俞安心疼地握了握陈锦棠的小手,锦棠那个妈根本不配为人母,小媳妇摊上那么个妈,受委屈了。
陈锦棠:我可从来没把那老奇葩当成妈妈。
寒育英听得瞪大了眼睛,江玉梅长得人模狗样,竟然那么混账?
她心疼地说:“锦棠,微微说的是真的吗?
你妈妈真那么对你?”
陈锦棠无所谓地说:“姑姑,江玉梅怎么对我都不重要,因为我压根没把她当妈妈。”
寒育英毫不客气地说:“那女人嘴尖毛长,挺不讨喜的,
我弟弟可怜啊,怎么摊上了这么个女人?
张老弟啊,你也挺可怜的,唉,我一想到你天天都要面对这么个大奇葩,
就忍不住心疼你!”
张岱山被寒育英眼中那抹浓浓的怜悯弄得很不舒服,他真有那么可怜吗?
“玉梅这个人确实有很多缺点,但也并非一无是处,”张岱山淡淡一笑,“不提她也罢,咱们开席吧。
我先提一杯,第一我要祝贺我的好兄弟蒋俞安康复了,祝贺他找到了自己的家人,
祝贺他即将重回飞鹰大队!
第二我要祝贺锦棠认祖归宗回到了寒家,祝贺她跟亲人团圆!
第三呢,我要祝贺锦棠跟小安子新婚大吉,他真心为他俩感到开心!”
张岱山的酒还没提完,江玉梅已经喜滋滋地上楼了,
可是她到了包间门口,却被小任拦住了。
江玉梅双手抱在胸前轻蔑地瞅着小任:“瞎了狗眼的东西,
连我也敢拦?
我可是你们秘书长的太太!